蕭占雄無奈的搖了搖頭,“想我駐守北疆三十餘年,打退了北胡人上百次的進犯,可就因最近吃了幾次敗仗,皇上便說......”
蕭占雄說到這便止住了,慢慢攥住了拳頭。
“皇上說什麼?”蕭平城大著膽子問道。
蕭占雄臉色一沉,冷笑道,“說的自然好聽,左不過是說為父為國操勞多年,是時候回京養老之類的話。”
蕭平城的心沉了下去。
蕭家能在京中顯赫,仗著的是蕭占雄手中的兵權,若一旦兵權被皇上收回,蕭家的地位自是一落千丈。
蕭占雄看向眼前的兒子,止不住皺起眉頭,“我一直對你寄予厚望,指望你打幾場漂亮的仗,好讓皇上對你青眼有加,日後......好順理成章的將北疆的兵權交在你的手上,可你太讓我失望了!”
蕭平城麵色微白,向著父親跪了下去,“是兒子無用,還請父親恕罪。”
“你在平江雖打了一場勝仗,但紅蓮教的人還是像野草一樣,殺了一茬又長一茬,你連一個紅蓮教都不能連根拔除,皇上又怎能放心將北疆交給你?”
蕭平城聽著父親的訓斥,臉色難看的要緊,他抬起頭迎上蕭占雄的目光,低聲道,“父親,紅蓮教如今已經分裂成兩派,請再給孩兒一些時間,孩兒會逐一攻破。”
“是嗎?”蕭占雄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是。”蕭平城拱起手。
“你說紅蓮教如今分裂成兩派,盛懷安帶著一乾人離教出走,他是為了窈兒?”
“正是為了窈兒,父親,據咱們安插在紅蓮教中的細作說,盛懷安極其看重窈兒。”
“這孩子倒是抵得上千軍萬馬。”蕭占雄轉著自己的手上的扳指,定定的吐出了一句話。
“父親,”蕭平城的眼眸透著亮光,“孩兒想,等窈兒與林雲崢成親的時候,盛懷安一定會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