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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兒,若歡已經備好了馬車,入夜後我們就走。”
白氏已是換了一身布衣,長發儘數有頭巾裹住,乍一看與尋常農婦並無什麼區彆。
窈兒也是一身的荊釵布裙,與母親點了點頭。
“窈兒,娘知道讓你做這個決定很難,你心裡也會覺得愧對豆豆,可是窈兒,”白氏的眼中蘊著心疼,“長痛不如短痛。”
“有時候娘也會想,若是當初......沒有認回你就好了,興許,你現在也不會這樣煎熬......”
“不,娘,”窈兒上前握住了母親的手,“您彆這樣說,和您相認,我從沒後悔過。”
白氏憐愛的抬手,輕輕撫了撫窈兒的麵龐。
很快到了深夜。
豆豆早已睡熟,被母親從床上抱起也不曾驚醒。
白氏與蕭若歡都已是在後門處等著窈兒,窈兒心跳的很快,剛抱起女兒要出門,卻聽見一陣倉促的腳步聲向著這邊趕了過來。
她心裡一緊,還當是自己要逃離的事情被人所發覺,她慌忙將孩子放在床上,就聽屋外的敲門聲已是急促的響了起來。
“出什麼事了?”窈兒打亂了頭發,裝出一副剛睡醒的模樣,上前打開了門。
“夫人,”屋外正是紅蓮教的人,那人眼中透著焦急之色,對著窈兒開口就是一句,“總壇主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