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一眾柳家子弟俱是沸騰起來,都不斷點頭,對柳齊賢的話表示讚同。
此子雖然實力強橫,但畢竟是宗師武者,豈能是柳齊賢這位通玄境強者的對手?
“爺爺!”
柳安月仍舊有些擔憂:“這位少年宗師能夠隨手拿出一枚伐髓丹,而且實力強橫,依我看,他的背後肯定有人。
若是我們貿然得罪了他,恐怕......”
“嗬!”
一旁的柳安波站了出來:“小妹,你休要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
此子的背後有人,我們柳家的背後就沒有人了嗎?
餘家大少與玲妹有了婚約,餘家就是我們柳家的靠山。
餘家家主可是通玄境巔峰強者,這小子背後就算有人,能是通玄境巔峰強者的對手?”
此話一出,四周一眾柳家的小輩子弟都不住點頭,表示讚同。
柳安月則是沉默了下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柳齊賢的目光放在了柳安玲的身上:“小玲,就按照我說的去做,你再去找此子一趟!
哼哼,若是此子不願意,那我就隻能與他做過一場,令他知難而退,知道我們柳家不是好欺負的!”
“是,爺爺,我這就去!”
柳安玲馬上應聲,然後急匆匆的離開了。
而一眾柳家子弟,仍舊在家中不斷的批判著張宇,覺得張宇實在是過分,居然趁火打劫,要奪他們柳家三百億家產。
唯有柳安月,總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對方甚至不懼餘家權勢,直接斷了餘俊飛的四肢。
他們柳家與其對抗,無異於以卵擊石,甚至很有可能會因為這件事情,柳家遭受大難。
但是看到眾人那激動的模樣,根本沒有把這位少年宗師放在眼中。
柳安月歎了一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算了,彆說那麼多了,估計眾人也聽不進去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