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誌南當下立刻站起身來,毫不客氣的拒絕了樊至謙的提議。
他冷哼道:“樊長老,我們不能空口白牙的聽彆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再者說了,就算我們昆侖弟子有錯,教訓一番也就是了,他居然殺了我們三位弟子!
這件事情若是傳出去,我們昆侖的顏麵何存?
依我看,此子一定要向我們昆侖派賠禮道歉,不然我們昆侖可就成為了一個笑話!”
“這......”樊至謙猶豫了起來。
這時,駱俊堂立刻走了過來。
他冷哼道:“樊長老,我覺得閆長老說的有道理,張宇此子實在是狂妄至極,
他殺了我們昆侖派三名弟子,卻沒有絲毫悔改之意,這分明就是沒有將我們昆侖放在眼中。
若是這一次不好好的教訓教訓這小子,日後豈不是什麼人都能夠在我們昆侖撒野,殺我們的弟子了?”
“這......”
樊至謙細細的思量了一番,覺得閆誌南和駱俊堂二人說的也有些道理。
張宇聽這話,卻是皺起了眉頭來。
他的目光鄙夷的望向了駱俊堂,表情十分不屑。
他冷哼道:“你這個昆侖所謂的大師兄,也真是一條狗啊,你恐怕忘記了上一次,如同一條狗一般跪在了我的麵前。
若非秦老苦苦哀求,我早就殺了你,此時你早已經投胎重生了。
我放你一馬,你不思感恩,居然還想在背後反咬我一口,真是忘恩負義,十足的無恥!”
張宇這話一出,駱俊堂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起來。
而駱俊堂身旁的一眾外門弟子,一個個麵麵相覷,表情之中儘是詫異。
駱俊堂對他們說,張宇被他打的潰不成軍,是秦天求饒,他才放過了張宇。
可是張宇這邊又是另一種說法,兩個人說的一點也不一樣。
這讓他們很納悶,究竟是誰在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