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休一臉同情的看著舒興文:“老哥,委屈你了。”
舒興文笑得更加的苦澀了:“她在我麵前表現得倒是挺像一個好女孩兒的,可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她太端著了,而且我能看出她身上有被點過的傷疤,好像是洗紋身之後的傷痕修複手術留下的。”
方休驚了!這個安子萱這麼狠嗎?
他可記得當年的安子萱身上可是有不少紋身的,都洗了?而且還都修複了?
且不說這個過程要經曆多少痛苦?就是這個過程中消耗的金錢也不是一個小數目啊!
說到這裡,方休也明白了,這個安子萱看起來是真的想跟過去切割了。而且看這個意思,她是想找舒興文這個“老實人”來接盤。隻是,她小看了男人的智商。
於是他問道:“所以,你是想從我嘴裡知道她的過去?”
“是的。”舒興文說道:“所以我才不能讓她知道我是要跟你見麵。”
方休苦笑:“舒老哥,這你可就難為我了,我實在是沒法說啊。”
舒興文確實是個聰明人,聽方休這麼一說他便心下了然:“我懂了。唉......”
看他一臉愁苦的樣子,方休不由得拍了拍他的肩膀:“往好處想,她這麼努力的洗去過去的痕跡,說明她可能真的想要改過自新了也說不定?”
舒興文苦笑:“可我覺得,我努力奮鬥了這麼多年應該配得上一個沒有那麼複雜的過去的人,而不是一個......”
他的話沒有說下去,方休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