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宏哈哈一笑:“我無恥?我隻是據實而論罷了。”
自認為已經將許卿逼入絕境的路宏竟然做出了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說道:“卿卿啊,雖然你出軌被人打還試圖甩鍋給我,我也不會怪你,誰讓我愛你呢?”
“哪怕你這次家暴了我,我也相信你不是故意的。誰說家暴隻有第一次和無數次?我相信你絕對能改過自新的不是嗎?”
最後這話幾乎就是在明著威脅許卿重新回去伺候路宏啦。許卿恨得差點沒把銀牙咬碎。
另一邊的律師還跟路宏演上了:“路先生何必如此呢?天涯何處無芳草?像許卿女士這種家暴慣犯是不會改的,你也不用替她掩護說她是什麼第一次,她就是家暴慣犯!”
路宏這時又做出了大義凜然的樣子:“不,我相信卿卿,我愛她,我相信她一定能為我改變。”
許卿再次流下了眼淚,這淚水之中有悔恨、有憤怒更有委屈,她覺得自己流下的不是眼淚,而是血淚!
她發誓,如果時光能夠倒流,她絕不會再投入路宏的懷抱,可惜一切都已經無法挽回啦。
“唉。”許律師故意搖了搖頭說道:“既然如此,那就看許女士是否願意認錯回頭啦。”
這一番表演讓一邊的警察們都看不下去了,一名男民警瞪了路宏一眼:“行了,人家律師來之前少說兩句,你們這一唱一和的,唱戲呢啊?”
“律師?”許律師不屑的說道:“這種案子還有律師敢接?我話就放這了,這種鐵案咱們盛京的律師有一個算一個,誰來都不好使。要是真有人敢接,那我也不介意送他一場敗訴,讓他漲漲教訓。”
“是嗎?”許律師的話音剛落,一個冰冷的男聲便從門口傳來:“那我倒是要領教領教你許大律師有幾分本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