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方休忘記了,他似乎可以將一部分現代的知識教給大梁的人。隻是,他需要找一些線裝書才行。
不過這也不是問題,畢竟方休現在是有錢人嘛,有了錢之後很多事情就都好辦啦。
當天晚上,方休便留在了小翠的房裡。第二天一早,方休剛剛出門就在門口看到了景寧馨。
隻見景寧馨笑著對方休打招呼:“方兄。”
方休笑著說:“寧賢弟來的好早啊。”
景寧馨笑著說:“那還不是著急看好戲?小弟我是真的很好奇,那個霍震到底在牙行給你準備了什麼驚喜?”
路上,景寧馨還在跟方休討論:“方兄,你這個同悲會搞得像模像樣的。而且我看你這套製度好像非常成熟,想必也是從海外直接套用過來的吧?”
方休笑著說道:“寧賢弟好眼力,這個同悲會為兄我確實是拾人牙慧。”
景寧馨不由得感歎道:“不得不說,那些上古學派還真的是有一些本事。明明方兄手下沒有什麼大才之士,但是就是能讓整個同悲會如臂使指,而且還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的越來越強大了。”
方休說道:“正常現象,一套成熟的製度就像是一台精密的機器一樣。就算每一個零件都非常的平庸,這台機器也能穩定的運行下去。”
“如果說流亡海外的上古學派積累下來的最重要的經驗是什麼?那大概就是人永遠沒有製度靠得住了。”
景寧馨對方休拱了拱手:“多謝方兄賜教啦。”
就這樣,兩人一路說說笑笑得來到了牙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