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玉堂驚了:“啊?賢婿,這竟是你自己所做?”
方休這話可不是假話,他總覺得自己和簡慕詩的婚姻之中有太多的利益糾葛在其中。兩人的感情本就很難說是純潔,如果態度還不夠的話,那他們未來怕是隻能“相敬如賓”成為彼此家中的“貴賓”啦。
所以方休便動了心思自己製作一些禮物送給簡慕詩。這個鈄釵就是第一件。
隻聽方休說道:“不久前小婿才想起來,雖說我跟慕詩已經訂婚,但是好像還缺了定情信物。”
“以我們兩家的身家,一般的東西自然當不起這信物的分量。我的家世您也知道,我又很難拿出對我們家很重要很有意義的東西,既然如此,那我就隻能自己動手了。”
“隻是我這個手藝啊......”
簡玉堂一把握住方休的手:“賢婿啊,你這份情誼就堪比萬金啊!有你這份情誼,小女和我簡家就值了啊。”
方休微笑,他沒有接話,而是順勢拉過簡玉堂的手指著旁邊的盤子說道:“之前聽慕詩說過,她平時喜歡用些甜的。正好,做甜食正是我擅長的。”
“這不?我就試著做了一種全新的糕點打算給慕詩嘗嘗。沒想到,這一嘗試下來竟然大獲成功。就是不知道慕詩會不會喜歡啦?”
這話更是正中簡玉堂的心坎,自家女兒能得到方休這個一方梟雄如此看重他自然開心無比。
隻是......那焦黃焦黃的糕點看著雖然還行,但他確實看不出有什麼好的?
若是一個現代人在這裡,他絕對能認出這所謂的新式糕點其實就是後世爛大街的廣式月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