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休笑著說：“不好嗎？反正有不臣之心的證據霍震已經給我準備好了。隻要我能攻破他霍震的府邸，這些證據直接拿來就能用。到時候也讓他自己好好消受一下這些證據不就好了。”
“恐怕不太行吧......”景寧馨有些遲疑：“他那些證據畢竟都是指向你的。這些證據能用來指證他嗎？”
“怎麼不能？”方休笑著說：“你放心，他所有的證據上都不會有我或者他的名字。”
景寧馨一想就明白了，造反或者叛國這種事兒那是要誅九族的。正常人誰會在做這種事兒的時候留下證據？就算有也不會是太明確的證據，至少不會留下自己的名諱。
如果一些證據上出現了明確的人名信息，那麼這些證據基本上可以說是“一眼假”。
司學真畢竟還在遼東呢，就算霍震想要栽贓陷害也不會留下這麼明顯的破綻。他偽造的證據用的必然都是假名或者代號，那麼這些證據自然也就可以指向霍震了。
為了堅定景寧馨的決心，方休還說道：“而且就算那些證據不能指向他又怎麼樣？他霍震就真的乾淨嗎？”
景寧馨一想也就明白了：“對呀！霍震本就跟渤海人又不可告人的關係，隻要我們能攻破他的府邸，還怕沒有他的罪證嗎？”
說完，景寧馨又仔細斟酌了一下：“以方兄的實力，想要攻破霍震的官邸想來不是什麼難事。可是這事兒的後續恐怕會有些麻煩。”
方休問道：“什麼麻煩？”
景寧馨說：“霍震畢竟是遼東軍的一份子。對他動手難保不會引起遼東軍的反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