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已至此,李在石也隻能順著方休的劇本演下去。
等到他被請到了一邊的廂房之中休息,李在石終於停止了自己的痛哭表演:“終究還是小看了這個天朝上官啊。”
“你說你這是搞得什麼呀?”安成勳在一邊埋怨他:“早就跟你說,咱們要抱著誠意跟天朝上官談,你可倒好上來就跟人家玩兒心計。天朝的上官什麼鬼蜮伎倆沒見過,你這兩下子在人家麵前能用?現在好了,被人識破了吧?被動了吧?你說現在怎麼辦吧?”
李在石實在是不想理這個家夥!
以安成勳為代表的天朝擁躉就是這樣,總是想要再天朝人麵前表現自己,有時候甚至不惜損害自己國家的利益。
跟這種人李在石沒話說,而且他也明白,這群新羅貴族不是真的無腦追捧天朝,而是做天朝的貴族對他們更有利罷了,所以他們總是想跟天朝建立更深的聯係。
但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小看了方休,尋常的手段對方休是沒用了,他不得不改變策略。
與此同時,劉慕宗等人正在方休安排的住所之中享受著同悲會為他們準備的各種享受。
一個年老的向化人頭領一邊泡著澡一邊吃著水果,順便他還抿了一口小酒。
“舒服!”老人發出了一聲由衷的讚歎:“天朝人的日子就是舒服啊。”
“是呀。”劉慕宗隻是平靜的泡著澡對於那些水果、糕點和酒水他似乎一點興趣都沒有。
他的目光依舊深邃:“咱們向化人也應該過這樣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