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誌飛?”新羅王一愣:“是打敗多隆且在草原上跟王胡一起征服北狄人的那個白誌飛?”
臣子回複:“是。”
新羅王的眉頭皺的更緊了,然後臣子又給了新羅王重重的一擊:“除了白誌飛,方休的大夫人簡慕詩好像也行動了起來。安成勳抓到了一個向化人的舌頭,經過審問之後得知,北部大山裡麵出現了簡慕詩的施工隊,好像是準備在北部大山裡麵建廠。”
一聽這話,眾人都聒噪了起來。他們都知道,一旦讓簡慕詩完成了在北部建廠的工作,那新羅這邊會更加的被動。有了工廠的支援,新羅恐怕再也沒有勝算。
一名大臣實在是忍不住了,他當即站出來諫言:“王上,不能再等了。前幾天劉敏俊大人的信使不是回來了嗎?他的任務失敗了,而且方休的態度非常堅決就是要死保向化人,而且還警告我們如果對向化人動手就是對他動手。”
“奉天那邊的態度已經非常明確了,對我們新羅來說現在是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不如我們就主動出擊,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新羅王依舊在猶豫不決:“我又何嘗不知道這一點?可是我們剛剛經曆了渤海之亂,現在我們新羅是要人沒人、要錢糧沒有錢糧,就算是想要殊死一搏又跟送死有什麼區彆呢?”
那個大臣還在勸道:“可即便如此也比等死強吧?”
其實新羅王心中是讚同他的觀點的,可是新羅王也知道這事兒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
彆的不說,就看現在的朝堂就知道了。新羅的形勢已經如此艱難了,且已經有人號召大家要拚命了。可朝堂上的各位卻都是眼觀鼻、鼻觀心,好像是事不關己的樣子。
新羅王明白這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