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了褲子不認賬，你不是渣女是什麼？”
“我還是頭一次聽說一個大男人追著女人要負責的，人家陳北玄喜歡你，你卻吊著人家，你不是渣是什麼？”
林婉清皺著眉，“那隻是意外，酒後亂性，這回我可長記性了。”
千雪清了清嗓子，嚴肅的說：“這個問題不在於陳北玄，而是在於你。”
“我就問你喜不喜歡他吧？”
“這個......”
林婉清從來沒有直視過這個問題。
被千雪這麼一問，倒是給愣住了。
她一直喜歡的是采花大盜，不是陳北玄。
之前更是煩他到了極點，可最近相處下來，倒覺得這個人也不錯。
可她到底喜不喜歡他？林婉清也猶豫了。
千雪笑道：“你呀，就是不知道自己內心想要什麼？”
“首先你得正視你和陳北玄之前的感情？”
“我簡單問你吧，你看不見他會想嗎？”
林婉清想了想，“嗯，不是想，應該說是怕他惹麻煩。”
“那就是說惦記擔心他咯？”
林婉清猶豫片刻，“算是吧！”
“那你和他接吻的時候什麼感覺？”
“小鹿亂撞，心跳加速，幸福感爆棚？還是說厭惡，波瀾不驚。”
“我......”
“那個......”
林婉清磕磕巴巴的說不出來。
千雪直截了當的說：“這問題很簡單，一會你就親他。”
“看看你內心到底是哪種反應，你喜歡不喜歡他，不就一目了然了。”
“如果你喜歡他，他喜歡你，有什麼好彆扭的，而且你倆又是合法夫妻，那就熱戀唄。”
“如果你連和他親嘴都沒感覺，那就證明你真的很討厭他。”
“像你說的，協議結婚，你隻把他當個工具人就行。”
“根本不用在乎他的感受。”
“哦！”
林婉清似乎明白了。
“真的要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