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想到,徐瀚文一上來,就曝出秦川這麼大的一則罪狀。
秦熵眼中閃過得意。
這是他親自跑去南海州,在愈於家的配合下查出來的。
不說彆的,就這欺君之罪這一條,就算炎帝念著父子親情,想偏袒都沒辦法從輕發落,不然皇權如何服眾?
站在人群中的楊廣,瞄了秦川一眼,臉色發黑。
這小子沒跟我說,他還乾了這檔子事啊?
真的假的啊?
欺君這種事,也沒人敢誣陷吧?
大殿上,群臣低聲議論聲,愈發嘈雜,楊廣的心不由得越來越沒底。
“啪!”
炎帝怒拍龍案,“肅靜!”
大殿瞬間安靜。
“徐閣老,說的可屬實?”炎帝居高臨下,俯瞰秦川,言語間透著壓抑的怒氣。
“沒半點屬實!”秦川擺手。
“兒臣根本就不認識什麼霍錚,那秦錚就是旁支的皇親!”
“信口雌黃!”徐瀚文怒罵秦川,說著從袖中掏出一折疊的畫紙。
“這是在南海州理獄司卷宗裡騰畫而出,所畫之人,就是罪將霍錚!”
畫紙緩緩打開,隻見其上是一張畫像。
在大炎,重刑犯人入獄,會有專門的畫師畫像收錄在卷宗裡。
眾臣齊齊看去。
“這,這畫像......正是昨日那受封的秦錚啊!”
“這秦錚真是假的?楚王真的敢欺君啊......”
“......”
各種聲音中,秦川麵不改色,嗤笑一聲,“老徐頭,你就拿出個畫像,就汙蔑本王?誰知道你是不是找人照著秦錚畫的?”
“就知道你會不認!”徐瀚文義憤填膺。
說著,他對炎帝躬身一拜。
“陛下,老臣已經帶了人證前來,此人曾任南海州理獄司的入刑畫師,一年前辭官來京都投奔親戚。”
“此人就在宮門之外!”
“隻要召他上殿來,真相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