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鬆開唐棠,眼中仍有疑慮。
他突然有一種直覺,這個二舅並不簡單,但剛才唐棠的反應,並不像是假的。
在他體內,一點內力的痕跡都感受不到,而且筋骨僵硬無力,沒有一點練武的跡象。
“在京都,唐家還有高手吧?”秦川試探。
“還有個屁的高手啊?”唐棠活動著胳膊,沒好氣的嚷嚷。
正活動著,他突然臉色一變。
“你練武了?”
“嗯。”秦川點頭,沒有否認。
“四象經?”
“不錯。”
“誰讓你練的?”唐棠瞳孔猛縮。
“母後留給我的。”
“誒呀!”唐棠歎息一聲,“大姐她怎麼把那害人的功夫留給你了。”
“罷了罷了。”他擺了擺手。
“既然你都練了那邪門的武功了,我也就不勸你了,反正你不知道啥時候就暴斃了。”
“你想怎樣,就怎麼樣吧。”
“不過你放心,我每年我都會去給你燒紙,不會讓你在下麵受窮。”
秦川杵在原地,滿頭黑線。
“二舅給我燒紙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我掐指一算......”
“你肯定會走在我前麵。”
“你少咒我。”唐棠瞪了秦川一眼,還是苦口婆心的勸道。
“你既然練了那功夫,應該也知道,那功夫的邪門。”
“既然都這樣了,這皇位你就別想了,還不如趕緊回封地,能快活幾天是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