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投了個好胎,你高貴什麼?”
“若不是怕連累殿下,咱現在就可取你狗命!”
“嗬嗬嗬,你急了?”沈帆眼神亢奮,秦錚終於開口了。
他陰森一笑。
“你對楚王倒是忠心,可惜你還不知道,你前腳剛進刑部大牢,楚王怕你暴露他的秘密,就買通了獄卒,要毒死你!”
“若不是本官親自審你,現在你早中毒身亡了。”
沈帆話音剛落,秦錚仰頭大笑,“哈哈哈哈......”
“你笑什麼?”
“咱笑你伎倆卑劣,笑你自以為是,笑你蠢笨似豬!”秦錚狠狠罵道,“你以為你說什麼咱就信什麼?”
沈帆臉色鐵青,他竟惹俺讓一個武夫如此羞辱。
看著沈帆陰沉的臉色,秦錚更是暢快。
“真是爽快,聽了徐先生幾堂課,學了幾句罵人的話,都用上了。”
“還是讀書人罵人厲害啊,早知道咱該多學幾句,哈哈哈哈......”
“混賬!”沈帆惱羞成怒,拿起一旁燒的通紅的烙鐵,狠狠抵在秦錚肚皮上。
“呲啦——”
一陣肉皮焦糊的味道,彌漫開來。
秦錚緊咬牙關,額頭青筋暴起,但依舊沒發出一聲慘叫,隻是吼道。
“有什麼本事,都拿出來吧!”
“看你娘們唧唧的,也沒什麼力道,要不要咱教教你怎麼用刑?”
娘們唧唧?
沈帆麵上劃過殘忍神色,目光從秦錚上身向下遊走。
“你還真提醒本官了,還有一樣刑法沒用。”
“宮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