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付行宇隻能回道。
“這不就對了!”秦川攤手。
“他一個老雜毛,竟敢倚老賣老,在公堂上指手畫腳,簡直就是藐視枉法!”
“來人!把這老雜毛叉出去!”
“是!”秦錚應道,向仁安走去。
“你敢?我是任家的族老!你敢這麼對我?”任安大叫。
他身後的任家護衛紛紛上前,擋在任安身前。
秦錚頓住,回首看向秦川。
“看什麼看?給本王狠狠的揍!”秦川大罵。
“沒有爵位沒有議事權,在公堂上不遵本欽差命令,這是要造反嗎?”
“叉出去!”
“好嘞!”秦錚咧嘴一笑,向任家護衛走去。
一雙鐵拳咯嘣作響。
“你,你敢動手,我們是......啊!”
一個任家護衛被秦錚一巴掌扇到一邊。
麵對秦錚,他們都是猶豫,不敢上前,看向任安。
秦川的話還在耳邊,畢竟這是州衙,秦錚是欽差的人,沒有上麵的命令,他們也不敢動手啊。
任安臉色鐵青,隻覺得老臉都丟儘了。
但讓任家護衛跟秦川的人真動手,發生武力衝突,那就變味了。
“停!老夫有腳,自己會走!”
任安扔下這句話,拄著拐杖,哆哆嗦嗦的帶著任家護衛出了大堂。
看著任安灰溜溜的逃出府衙。
任映雪眼神黯淡,如今的任家,早已凶威不再。
不過心疼的是任家,對任安她可沒有半點同情。
這個倚老賣老的家夥,這些年跟蛀蟲一樣,趴在任家吸血,滿口仁義道德,但沒乾過一件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