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歡耳根發熱,戰術性喝茶。
蘇喬撓撓頭:“哎呀,我哥沒經驗,也不能怪他。我們家阿瑾不在,不然我就拉他現場給你們演示一下……唔!”
怕她再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蕭司衍捂住了她的嘴,有點無奈。
“彆貧,聊正事。”
“……哦。”
蘇喬收起那顆八卦的心,拉開椅子坐下。
她正要開口,餘光瞥見角落裡的擺渡人胡三。
四目相對,胡三登時起身,目光炯炯,聲音洪亮:“主人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持!”
那眼神跟炎冥也沒什麼區彆。
蘇喬懂了:“行了,你出去跟炎冥玩吧,聊完了再通知你。”
見許清歡默許,胡三也就‘哦’了聲,乖乖出去了。
房門關上,裡麵隻剩蘇喬他們三人。
許清歡壓抑著喉嚨裡的咳嗽,隻悶咳了兩聲,即便如此,在這空寂的房間內還是格外清晰。
蕭司衍眸光沉了兩分,他沉默地握住了許清歡搭在膝頭的手,許清歡想抽回,卻被捉得更緊。
她有點無奈,抬眼看他:“司衍……”
蕭司衍卻沒看她,他微垂著眼,長而密的眼睫,就那樣擋住了所有洶湧的情緒。
而他握住許清歡的那隻手,骨節繃緊,在皮膚上頂出一片偏執的蒼白。
“我想留下她。”這話他是對蘇喬說的,他問,“告訴我,我能做什麼?”
蘇喬張了張嘴,想開口,卻一時無言:“……”
再手眼通天的人,總有力所不能及的地方。
許清歡的嗓音,低低地,不留餘地地響起。
“你什麼都做不了……”
蕭司衍緩慢地抬眼,眸光極深,卻靜得可怕。
他說:“如果我偏不放手呢?”
“……”
蘇喬忽然就明白,為什麼蕭司衍跟沈修瑾這麼多年,能亦敵亦友……骨子裡,他們倆是一類人。
偏執又霸道。
還彆說,有點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