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歌被他問得愣了一下,“......我沒有討厭你。”
他說,“你躲著我。”
“躲著你不代表我討......”她及時刹住,改了口,“不不不,我沒有躲著你,更沒有討厭你,就是回家小住一陣子,又正好受傷了,讓我媽多照顧我一段時間。”
“有沒有躲我,你心知肚明。”
她坦誠,“你太凶了,我怕你。”
他那張臉是好看到逆天,身材和氣質也絕了,可他渾身散發的氣場太強大可怕。
尤其是他晚上回到房間,摘下那副金絲眼鏡後,露出的那雙銳利冰寒的眼眸,就如同撕碎掉白天的斯文優雅偽裝,要把她吃了般。
白天的宗政越已經夠震懾人了,晚上關燈之後,是真的吃人啊以前沈長歌自認不做虧心事,天不怕地不怕,連江家的人都不怕。
遇到這個男人之後,她就有了怕的人。
特彆是晚上的宗政越!吃人不吐骨頭。
他再問,“不是討厭我?”
“不是不是,你長得那麼好看,哪討厭得起來。”
這是實話。
“你在哪家醫院,我下午下班了去看你。”
“彆彆。”意識到自己拒絕太快,她解釋,“我哥下班後要來醫院看我,那時我母親也會在;我們隱婚著呢,讓他們見到你,不太好。”
家裡到醫院開車十分鐘左右,今早她母親從家裡帶早餐來給她吃,又陪了她許久,直到不久前才離開。
宗政越還想問她一些問題,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