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點多沈長歌正準備睡覺,看到宗政越打來的電話,她沒多想就接了。
“是我,怎麼了?”
“下來。”
“下......”去?沈長歌愣了一下,問他:“你在哪裡?我已經出院回家了。”
她好像有告訴過他,自己出院了。
男人強勢霸道說:“我在你家樓下,給你兩分鐘時間,出現在我麵前。”
沈長歌霸氣側漏拒絕:“......!!!我不!”
“嗯?”
“我是說......”沈長歌秒慫,接著戲精上身解釋:“越哥哥,妾身還是傷患呢,身體還很虛弱~且醫生叮囑了要靜養一段時間,你讓妾身兩分鐘內出現在你麵前,這不是在為難妾身麼?再說了,女為悅己者容,妾身要好好打扮一番。”
“......下來,我在你家小區門口。”
“妾身知道了。”
掛了電話,沈長歌站在鏡子前,簡單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形象,披上一件薄外套就離開房間了。
避免驚動家人,她經過客廳時鬼鬼祟祟的,連燈都沒敢開。
從家裡到小區大門口,正常腳程兩分鐘就能到。
沈長歌磨磨蹭蹭的,愣是走了五六分鐘。
男人身姿筆直站在小區門口幾米外的大榕樹下,橘黃的路燈光有一半落在榕樹枝葉上,一半照灑在他身上;使得他整個人,一半身披光明,一半沒入黑暗。
看起來,透著一股神秘和不知名危險感。
沈長歌略放慢腳步,走近了才看清眼前這個男人。他今晚穿著剪裁極合身的黑色襯衫搭配黑西褲,將他高大挺拔的身材完美襯托出來;襯衫每一顆紐扣,包括襯衫的袖口,都扣得整整齊齊,一絲不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