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不夠你當早餐?
沈長歌鏟完屎,問他:“對了,你今天不用上班嗎?”
“今天星期六。”他沉聲答。
“哦哦我都忘了,對了,你吃早餐沒有?”
“吃了,你的早餐在鍋裡溫著,我事要出去一趟。”
看他轉身朝門口走去了,沈長歌說:“好,你注意安全。”
————接到兄弟電話,謝言淵在家等候好友到來。
看到好兄弟神清氣爽出現,他挑了下眉,調侃道:“大忙人終於忙完了,終於想起我了?”
他用了兩個“終於”,仿佛有多望穿秋水似的。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這家夥都不在群裡坑一聲了,不久前兄弟聚會也不見蹤影,嚇得他們差點兒報警尋找失蹤人口了。
“嗯。”宗政越淡漠頷首:“我來你這兒拿幾瓶酒,拿了就走。”
謝言淵心碎:“......”
靠!敢情是惦記上他的酒了,才想起他的。
還拿了就走,仿佛在他這兒多待一刻都是折磨似的。
無情!
塑料兄弟!
“你要拿幾瓶?”謝言淵問,讓他有個心理準備。
要知道這家夥是為奪他所愛而來,他絕對會躲起來,連京城警察挖地三尺都找不到那種,而不是傻乎乎在家等他上門。
“去看了再說。”
謝言淵一邊帶他去藏酒窖,想到兄弟說拿幾瓶,便忍著心疼說:“最近也不是你家人生日或壽誕啊。經商頭腦我比不上你,但是酒,我絕對比你了解;你是要送人嗎?生意上的?對方什麼身份?給我說說,我幫你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