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越:“......”
見他不說話,沈長歌快步走過來,幫把門關好。
這時他才開口:“給你拿了些酒回來。”
“拿?”
“嗯,你昨晚不是說喜歡喝紅酒?有個朋友家裡挺多酒的,我便去拿幾瓶回來。”他輕描淡寫解釋。
沈長歌喝醉愛亂說話,但不會喝斷片。
昨晚的事,她都記得一清二楚。
“我那說的是醉話。”她有些囧,又有些開心。
她隨口一說的話,他竟然記心上了。
宗政越問她:“放哪兒?”
藏酒,對溫度和濕度都有要求,越好的酒,要求越嚴格;沈長歌以為隻是普通的紅酒,便說:“啊放、放書房吧。”
男人也沒有糾正她,默默提著酒去書房。
中午,梁叔把飯做好,便識趣離開了。
居心不良的越某人開了一瓶香檳,給沈長歌到了半杯:“嘗嘗,喜歡的話,喝完了我再去拿。”
根正苗紅三觀正的沈長歌聽了他的話,語氣認真道:“有些話我說了你彆生氣,我想你跟那位朋友的交情肯定不淺,這次看你拿這麼多酒回來,我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你朋友是做酒生意的嗎?還是自己買來喝的,不管怎麼說,這些酒都是他花錢買來的。”
“一兩次可以,次數多了,顯得我們在占朋友便宜;酒,我要是喜歡的話,喝完了,咱花錢去他那兒買,你說好麼?”
“嗯。”宗政越淡淡頷首。
其實對於他們來說,當金錢多到了一定程度,錢對於他們來說,就隻是銀行卡裡一串冰冷的數字。
這幾瓶酒的錢,謝言淵根本不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