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在治療,都沒有用。”
這些年他看過不少國際著名的心理醫生,做個很多檢測和治療,毫無效果。
家裡人擔心他的狀況,遇到她之前,他保持著每周和特聘心理醫生接觸一次的頻率。
沈長歌不自覺攥緊他胸前的衣服,“那......”
“長歌,你是我的藥。”宗政越把她放在床上,凝視著她的眼睛:“你待在我身邊時,我能睡得很安穩,或許你會覺得難以置信。”
她就像一束光,驅散他無邊黑暗的噩夢。
光若消失,黑暗將再度無情吞噬他。
沈長歌對上他幽深不見底的眼眸,指尖劇顫了下,蠕了蠕唇,卻不知該說什麼。
接著她又聽到男人語氣偏執中摻著瘋狂說:“長歌,不準試圖離開我,抓住了,我便死都不會再放手!這是最後一次,下次我會生氣的。”
‘最後一次’指的是她一個人去書房睡的事。
沈長歌有些怕這樣的他,認慫地點了點頭。
無法想象他所說的“下次他會生氣”是怎樣的,心裡卻隱隱知道後果是她承受不住的。
......
次日,快中午時沈長歌才醒來。
床邊擺放著一個漂亮的方形盒子,她有些疑惑地打開盒蓋,看到盒子裡的禮服與昨天某個男人撕碎她那件一模一樣!
把禮服拿出來,發現盒子裡還放著一張禮服設計圖,紙上的禮服樣式繁複華麗又漂亮,墨綠色看起來極具高級感;她那件車厘子色禮服,這設計圖中這件禮服麵前,瞬間掉了好幾個檔次。
沈長歌想起昨天某個男人說的話,說讓他朋友幫她重新設計禮服......
遲些,沈長歌刷牙洗臉換好衣服從房間出來,就碰上了宗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