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後我帶長歌回家,你母親應該也會回來看看我的媳婦兒是什麼樣一個女孩子,到時你就跟著你母親一起來我們家。”
宗政越說完這話,對傅寒山罷了下手,便將注意力放在點餐本上了。
傅寒山雙手緊握成拳頭,掃了眼全程腦袋低垂的沈長歌,然後朝自己預訂的餐桌走去。
可他訂的餐桌就在沈長歌後麵,餐椅與餐椅之間相隔僅一米,宗政越和沈長歌兩人說話,他是輕易就能聽到的;並且,光潔如鏡的玻璃牆上倒映著兩人互動的畫麵。
深深刺痛單身狗傅寒山的眼睛!
點好了餐,宗政越跟她說:“上次從言淵那裡拿回來幾瓶酒,那瓶香檳長歌你不是很喜歡麼?正好雲竹居也有那個年份的,我們點一瓶,長歌你說好不好?”
後麵餐桌的傅寒山聽到這話,臉上的神情不知該如何形容了。
他也是認識謝言淵的,尤其喜歡收藏酒。可這個男人去謝言淵那裡拿了幾瓶酒給沈長歌......
“我看看。”沈長歌接過點餐本,看到那瓶酒的標價,頓時嚇傻了!
她仔細數了兩遍數字標價,個十百千萬十萬......
臥槽!六十八萬?
“宗、宗政越......”沈長歌壓低音量,悄聲問他:“這酒的價格是不是標錯了?”
怎麼那麼貴啊!
一瓶酒就要六十八萬!是金子做的嗎?
“沒有錯的。”
宗政越從她手裡拿回點餐本,喚來侍應生,將自己所要的餐點告訴侍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