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說:這個男人怎麼這麼不經撩。
“好,那你先睡。”
宗政越沒有強迫她,翻身下床,替她把被子蓋好。
她道:“你......晚安。”
說罷,連忙轉過身背對他。
宗政越走到衣櫃拿了套乾淨的睡衣回來。
“長歌,你睡衣濕了,換套睡衣洗把臉再睡,以免著涼。”
“......噢。”
沈長歌心說:她睡衣被汗浸濕,都是誰害的,啊?還不是因為他在浴室裡待太久。
從他手裡拿過睡衣,趕緊走去浴室換,順便洗了把臉。
對於剛才某個男人在浴室裡待了很久的事,誰都沒有提。
被男人從背後抱住,沈長歌的腦海中就控製不住浮現剛才她躲在被窩裡時,她說:“宗政越,我有點兒熱。”
從他懷裡溜出來,拉開一小段距離。
“身體有沒有不舒服?”宗政越擔心她是不是著涼了。
之前她就因為著涼而發燒過。
自從得知沈長歌懷孕後,她在某個男人眼裡,脆弱等級呈直線下降。
沈長歌昧著良心瞎扯:“沒有不舒服,可能是房間的空調溫度有些高,然後被子又厚,你體溫高,抱著我就感覺熱了。”
“哦,晚安!”
看時間不早了,宗政越把燈關掉。
白天在外麵玩了一天,沈長歌也確實累了,安靜之後,沒多久就睡著了過去。
半夜裡沈長歌起來要去上洗手間,開了一盞床頭燈。
無意間注意到身旁的男人似乎是做噩夢了,滿額頭的汗,神情痛苦壓抑,她連忙輕拍了拍他的臉:“宗政越,醒醒......宗......”
男人倏地睜開眼睛,冰冷眼神透著駭人戾氣,把她嚇了一跳。
“你......”沈長歌想解釋。
被男人一把抱在懷裡,緊緊地抱著,她拍了下他的背:“我想上洗手間,看到你好像做噩夢了,才把你叫醒的。”
宗政越沒有說話,凶猛地吻上她的唇。沈長歌身體一僵,沒有抗拒,任他用這種方式宣泄噩夢帶給他的內心恐懼。
直到他的唇和她分開,她擦了下他額頭的汗:“隻是噩夢而已。”
“長歌,我夢到母親惹你生氣,然後你躲起來了,我找不到你。”宗政越抱緊了她說道。
夢裡,她像徹底從這個世界消失了一半,他將世界翻了個底朝天,也找不到她的蹤跡。
今晚睡前他想抱她,感覺到了她的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