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房間還沒有他的三分之一,床也是。
他一個嬌生慣養、有傭人伺候的貴公子,屈居在她百來平的房子裡。
“不會。”宗政越凝視著她說道:“對我來說,無論是在鳳棲豪墅、還是雲巔莊園,再好的環境睡覺都會做噩夢,對我來說是一種折磨。但在碧雲名都,在你的身邊就不會。比起鳳棲豪墅或者雲巔莊園,我更喜歡碧雲名都。”
因為那裡有她。
就算她不在碧雲名都,屋子裡、他們的床上,有她的氣息,也能減輕他的噩夢。
“那你最近有做噩夢嗎?有沒有去看心理醫生?”沈長歌關心地問。
她問過他幾次,但他怎麼也不肯將噩夢的場景告訴她。
這個男人的意誌力就像一麵堅不可摧的城牆,對他來說是折磨的噩夢,換做其他人的話,估計早就瘋了“很少,我有特聘的心理醫生”如今,每隔半個月,心理醫生會給他進行一次心理治療。宗政越不太想聊這個話題了:“睡覺吧。”
他拿起遙控,將厚重的三層落地窗簾關上,房間很快暗了下來。
沈長歌調整個舒服的姿勢,沒一會兒便睡著了。
一個多小時後。
她醒來時,房間裡沒看到宗政越的身影,掀開被子下了床,穿好鞋子和衣服。
洗了把臉從房間出來,不巧碰到宗政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