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吹乾頭發,把她抱到床上躺好。
次日,沈長歌睡到上午十點多才醒。
洗漱完換好衣服,在酒店簡單地吃了點東西,就和宗政越去醫院看盧哢哢了。
盧哢哢的精神狀況還不錯,看到沈長歌,心情又好了幾分。
沈長歌跟她聊了會兒天,然後去詢問醫生,得知過三四天就可以安排盧哢哢做手術了。
“我的特助查到那個男人現在在哪裡,你們想告那個男人強X哢哢嗎?”醫院旁邊的咖啡廳,宗政越問盧母。
盧哢哢給長歌的私信留言裡提到,去酒店後,哢哢就後悔了,但是那個男人硬來......
“這......告他的話,是不是很多人都知道我們家哢哢懷孕的事了?”盧母猶豫地問:“那還是彆告了,我怕哢哢會受刺激,要是讓認識的人知道,哢哢的名聲就全毀了,我不想......”
宗政越蹙眉說道:“不會有很多人知道,除了法官和相關律師,但這些人都會保密的。”
盧母想了想,還是堅持說道:“宗政先生,可以跟那個人能私了嗎?讓他賠償一些錢就行,當是給哢哢補身體的......我不想鬨大。”
沈長歌感覺在盧母的身上,看到某種現象的一個縮影。
發生這種事,一個當母親的害怕事情鬨大了,對女兒的名譽和前途、婚嫁造成影響,隻想拿點賠償,息事寧人。
也不能說盧母這種想法是錯的,隻能說這個社會對女性太苛刻了。
明明是受害者,人們不去譴責施害者,反倒極儘地攻擊受害者。
“你要不要問問哢哢的意見?”沈長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