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不語。
沈長歌又笑說:“要不,暴富的絕育手術就定在周末?”
“你決定就好。”宗政越道。
“暴富跟你感情最好了。”她笑著說:“要不你們爺倆的手術,就定在同一天吧,你去醫院,暴富去寵物醫院。”
她自稱是暴富的媽咪,他是老公,就是暴富它爹了。
宗政越:“長歌,你覺得......現在聊這個話題,合適嗎?”
這麼好的日子,這麼好的氣氛。
“有什麼不合適的。”沈長歌佯裝不解。
“我短期內沒有做去手術的計劃。”宗政越拒絕道。
她現在還可以欺負。
若是做了手術,一段時間內是不可以那什麼的。
等他恢複了,寶寶的月份大了,就欺負不成了;再到她生了寶寶身體恢複好,至少要禁欲大半年。
所以,趁著她還能欺負,雖然不儘興,也將就著欺負吧。
“你真的不考慮麼?跟暴富有難同當。”沈長歌逗他。
“不考慮。”宗政越意味深長地看她一眼:“我現在在考慮,晚上回去要怎麼收拾你。”
沈長歌:“......”
瞬間啞巴了。
乖巧地低下頭繼續吃東西。
“怎麼不說話了?”宗政越明知故問。
內心瑟瑟發抖的沈長歌:“我不敢說話。”
“剛才不說得挺歡?”
“對不起,宗政先生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
她沈長歌識時務者為俊傑。
認慫,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