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目的燈光,讓緊閉眼睛的沈長歌不自覺皺起眉頭。
感覺有人在床邊坐下,很快,一隻大掌輕撫上她的臉頰:“小長歌。”
男人的聲音有些耳熟。
傅寒山有一手始終放在背後,看著躺在床上裝睡沈長歌,指腹撫過她的唇瓣時,眼底閃過一抹灼熱。
隨即他緩緩俯身......
正要吻上她的唇瓣時,他的臉龐被猛地推開。
“傅寒山你......”沈長歌沒想到竟然是這個男人。
傅寒山唇角勾起一抹笑,眼底滿是病態的寵溺。
“不裝睡了?”
“傅寒山,大半夜的你來這兒乾嘛?”沈長歌大聲質問。
像是看穿了她的意圖,傅寒山輕笑:“小長歌,你的看護已經被我弄昏迷了,至少到明天中午才醒得過來。”
沈長歌伸手想去按呼叫鈴,卻被傅寒山一把抓住了手腕。
“傅寒山!我是宗政越的妻子,你舅媽,我警告你彆亂來。”
若是以往,傅寒山聽到她這樣說肯定會惱羞成怒。
此時卻一臉淡定從容。
他張了張嘴,想告訴她些什麼話,最終又忍住了。
看了眼腕表的時間,傅寒山溫聲說:“小長歌,我們換個地方再聊。”
“我不......唔?”
沈長歌話未說完,就被傅寒山用手帕捂住了嘴巴和鼻子。
她掙紮著,用力抓撓傅寒山的手,試圖讓傅寒山因吃痛而鬆手;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傅寒山捂住自己口鼻的手掌上,沒注意到他另一隻手從口袋拿出一支注射器。
猝不及防間,注射器紮進了她的脖子。
同時,傅寒山將大掌從她口鼻移開。
恢複自由,沈長歌趕忙伸手去拿放在床邊櫃子的手機,傅寒山卻沒有阻止。
沈長歌連手機屏幕都沒來得及解鎖,全身力氣像瞬間被抽乾了般,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