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說你猜測此事國內外,宗政越在M國遇襲的新聞已經鋪天蓋地;隻是你猜測,那麼說明你也還沒看到新聞,你怎麼就知道宗政越是被工廠爆炸遇難工人的家屬襲擊的?如此一來,你說宗政越受傷的事與你無關,似乎不太具有說服力。”
“宗政越不是受傷,是死了。”
傅寒山糾正她的用詞。
“傅寒山,你的話,我連標點符號都不會信!”
她昨晚驚醒後心生的不祥預感,可能是感覺到危險在靠近。
絕對不是與宗政越有關。
傅寒山沒有再反駁她的話。
他說:“小長歌,我們現在是在遊艇上,沒有任何醫護人員,你要是因情緒激動導致提前分娩,孩子可能無法存活下來。”
沈長歌雙手緊緊攥著被子。
“我給你端點兒吃的來。”
傅寒山離開房間後。
沈長歌走下了床,走到窗戶前。
窗外,是一望無際的大海。
腦海中總是控製不住浮現傅寒山信誓旦旦說宗政越受傷的事......
不會的!
沈長歌在心底否認,如果宗政越真如傅寒山所說,那傅寒山為什麼還要大費周章綁架自己?
過幾分鐘。
傅寒山推著餐車走進房間。
“小長歌,過來吃飯。”
沈長歌閉著眼睛深吸一口氣,把手放在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