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去醫院。”
沈長歌卻是搖了搖頭,說道:“醫院的藥沒用,治頭疼的特製藥在海島的彆墅裡。”
聽到她這話,宗政越的臉色倏地冰沉了下來,深邃的眼底掀起驚濤駭浪。
特製藥?
這四年以來,傅寒山是不是一直在用藥物,壓製著長歌以前的所有記憶?
想到她在四年裡,無數次被頭疼折磨得痛苦不堪,宗政越的心臟就像被機器絞碎般,疼得連呼吸都顫抖了。
“長歌,我們先去醫院,我同時派何年帶人去海島的彆墅給你找藥;不管有沒有用,先去醫院,好麼?”宗政越神色凝重將她從床上抱起來。
做兩手準備,總比在這裡枯等何年去找藥好。
“嗯......”
沈長歌蒼白的小臉靠在他的胸膛,他的體溫讓她冰涼的臉頰好受了些許;小手緊緊攥著他胸前的衣服布料,力氣大到指關節都泛白了。
宗政越抱著沈長歌離開房間,下樓,把她放到車上;宗政越才打電話給在房間睡覺的何年。
命令他立刻去海島一趟,去沈長歌頭疼服用的藥。
為了在最短時間內精準找到她的藥,宗政越問:“長歌,你平時把頭疼的藥放在哪裡?”
“房間......書房都有,桌子抽屜裡......褐色小玻璃瓶。”沈長歌硬撐著虛弱回答他。
隨即,宗政越把這些信息告訴何年。
到了醫院。
醫生謹慎地給沈長歌做了一番檢查之後,最終給她開了一些止痛藥。
沈長歌服下止痛藥,頭疼的症狀依舊沒有緩解。
而何年那邊,打電話向宗政越報告。
他和帶去的人把彆墅翻了個底朝天,尤其是沈長歌曾經用的書房和房間,都地毯式搜找了,也沒有找到任何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