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延卿忍著想爆粗口的衝動。
他咬著後槽牙:“隻是下跪,我覺得不夠有誠意,要不再給你燒點紙錢?”
“......那就有勞了。”傅寒山愣了一下,接受了他的提議。
沈延卿轉身走回到車子前,打開車門,從錢包裡拿了一疊歐元。
又走了回來。
他把手裡的錢遞給宗政越,有掏出打火機:“跪吧,為了拿到小歌的藥,順便跪著給傅寒山這沙幣燒點錢。給他燒了錢,希望他以後彆再陰魂不散糾纏小歌了。”
心罵:傅寒山這臭沙幣!
都什麼年代了,還玩逼跪羞辱人那套。
腦殘!
怪不得四年的時間,都沒能讓小歌喜歡上他。
幸虧他家小歌眼睛不瞎,要是小歌跟這種人在一起,他絕對以死相逼!
宗政越:“......”
“趕緊跪!”沈延卿催促道:“你為了幫小歌拿到藥的,不丟人。要是傅寒山讓我跪,我現在已經跪下來了。”
宗政越低聲說:“離開P國之前,老子打斷傅寒山這孫子的腿!”
“算我一個。”沈延卿說道。
把他家小歌折磨得這麼痛苦,他不報複回去,就不姓沈!
宗政越的膝蓋剛沾地,傅寒山就說:“等等,我突然改變注意了,不用你給我下跪了。宗政越,你那日打傷我的手臂,現在,你站著不動,讓我把這一槍打回你身上,我就把長歌的藥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