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太苦。”宗政越提醒。
他聽唐安年說過,找這個男人求醫可千萬彆招惹他不快,放低架子;否則,他在治療上麵多的是手段折磨你。
安翊笙雙手抱胸站在他麵前,目光冷淡,居高臨下對他說:“要不,你出去買包板藍根喝喝得了?”
宗政越:“......”
算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見他沒有意見,安翊笙輕哼了一聲,走去抓藥了。
他一邊抓藥,一邊自顧自話:“夏日炎熱,黃連有清熱降火功效,加一味;還有......”
宗政越:“安翊笙院士,我家小月牙是個小吃貨,我吃什麼東西,她都鬨著要嘗一口。要是知道這藥您開的......”
“這藥,小孩子不能喝。”
“她會哭,喝了之後可能會哭得更厲害。”
“......”
最終,安翊笙隻加了一味苦死人的黃連,沒有加其他苦的藥。
不過他還是叮囑了句宗政越,就算小孩子貪嘴,藥也不能隨便嘗的,萬一嘗出了問題。
等他抓好了藥,宗政越發現自己肩膀的傷口不怎麼疼了。
安翊笙把敷傷口的藥粉撞進一個瓶子裡。
“傷口,早、晚換一次藥;至於喝的藥,一天煎一包,一包早中晚都加三碗水煎成一碗。不宜吃含酒精、辛辣的食物。”
“對了。”宗政越從男士手包裡拿出一個褐色小玻璃瓶,遞到安翊笙麵前:“壓製長歌頭疼的藥,是傅寒山特製的。這個藥瓶裡麵,應該有一些藥物殘留,不知道對你幫助長歌恢複記憶的事有沒有幫助。”
“哦,我回頭看看。”
安翊笙接過小藥瓶,擰開瓶蓋聞了一下氣味,便認出這藥裡麵的幾種藥材。
宗政越道了謝,穿上衣服,拿上安翊笙配的藥就下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