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拿到了壓製她頭疼的藥,緊接著就趕來了R國。
宗政越抿唇,一言不發。
原本他瞞著長歌受傷的事,是不想讓她知道,這是為拿到她頭疼的藥的代價,怕她會心裡難受、愧疚。
可現在她猜到了。
與其費儘周折隱瞞,不如趁此機會,讓傅寒山在她心目中塑造的美好形象幻滅。
看他不說話,沈長歌知道自己猜對了。
她眼淚瞬間像斷了線的珠子,不停地從眼眶滾落下來。
“我的傷快好了,彆哭。”宗政越把她攬入懷裡安慰,吻去她臉上的淚水。
沈長歌不記得四年前的事,她自以為如今對他沒有多少感情;可在看到他肩上刺目傷口那一刻,心底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和害怕,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你騙我......”她帶著哭腔指控說:“克洛斯騙我四年,現在又輪到你騙我......你們把我當傻子一樣騙......”
宗政越否認:“長歌,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隻是不想讓你知道我受傷而難受。”
“宗政越,讓我看看你的傷。”
她幾乎是哀求地說道。
遲疑幾秒。
宗政越緩緩將遮住傷口的大掌移開。
傷口是剛才清理乾淨的,正準備上藥,她就闖了進來。傷口呈半結痂狀態,清理時稍有不慎,絲絲鮮血滲了出來。
“是槍傷還是......?”沈長歌邊問,眼淚控製不住地掉。
“槍傷。”
“宗政越,是不是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