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想象,長歌在這四年裡,遭受了多少痛苦折磨,她又是怎麼熬過來的。
想到她的月子病,可能是當時剛生下寶寶,在最無助害怕的時候,還要承受傅寒山的催眠,沒能把身子養好。
宗政越就恨不得將傅寒山十倍百倍地折磨致死!
接著他繼續聽安翊笙說:“少夫人曾經的記憶,就如同被鎖在廢棄地下室角落一個箱子裡的東西,這個鎖著記憶的箱子,外麵還有好幾層,還有鎖鏈禁錮......”
“安院士,有治療的方案了嗎?”宗政越問。
“有。”安翊笙頷首:“這種例子我曾經見過一次。”
聽說他見過這種例子,宗政越頓時心裡踏實了不少。
“安院士見過的那個例子,最終結果怎樣?”
安翊笙用平淡的語氣回憶說:“我以前在外國著名醫科大學時,有一個出身醫學世家的大學同學,因我成績比他好,而將我視為死對頭。當是他很喜歡的女同學追我,後來,那個女同學家裡出事,休學一學期,回來之後就失憶了,並且他們兩人成為了情侶。”
“我年輕時沉迷學醫,對身邊發生的事是漠不關心的態度;直到畢業之後,那個男同學主動告訴我,是他催眠那個女同學失憶的......至於結果,他們結婚生子了。”
也就是說,那個女生至今都沒有恢複失憶之前的記憶。
“安院士您的意思是說,長歌的失憶,有可能是您大學同學做的?”宗政越凝重地皺起了眉頭。
“我沒有實質證據,不過我昨晚打了個電話給他,他雖然否認了,但從他的態度,可以肯定就是他做的。”
幾十年不聯係。
對方接到他的電話卻一點兒都不感到意外。
仿佛猜到他會打這通電話,以及通話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