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定時體檢。”宗政越湊在她耳邊,低聲說:“不過,我確實有病。”
如果她沒有失憶的話,就不會對他那方麵大驚小怪了。
沈長歌轉過身,認真看著他。
“真的,什麼病?”她嚴肅地問。
“性......”他悄聲在她耳邊念出最後一個‘癮’字。
因為前一個話題,沈長歌下意識覺得他在逗自己。
“宗政越你、你再鬨我......”
“真的,這事,四年前你就知道了。”宗政越停頓了一下,一本正經地說道:“並且,你當年還是因為我的這個原因,更加喜歡我的。”
趁著她還沒恢複記憶,抓緊機會欺負她。
沈長歌抬手揪住他耳朵,神情凶狠:“宗政越,你再胡說八道一句試試。”
“我沒胡說。”宗政越深邃的眼眸和她對視:“你當年說曾想過等暴富了,就養一個小奶狗和一個小狼狗,後來跟我結婚,你說我一個人的能力頂兩個,血賺不虧。”
他挺喜歡兩人關起房門,沒人打擾,說些讓人臉紅的話逗她的。
看她臉紅、羞怒的樣子,可愛得讓人想狠狠寵愛她。
沈長歌:“......”
她覺得以自己的性子,確實會那樣想。
不過,是有賊心沒賊膽。
她轉過身,口是心非地說:“你比我老,又不像小奶狗那樣溫柔會哄人,我覺得挺虧的。”
“你再說一遍,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