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仔細想想,長歌沒醒來時的。”
沈延卿:“......”
知道宗政越指的是什麼了。
但是,想讓他當壞人,門都沒有。
“哥?”沈長歌疑惑地喊了一聲。
“沒事。”沈延卿淡然否認:“彆跟我說話,我要專心開車。”
宗政越揉了下沈長歌的頭發:“你哥是慫包。”
“你不慫,你說啊。”沈延卿回懟道。
宗政越豁出去了,嚴肅地說道:“長歌,我不想讓你接受恢複記憶的治療了。”
“為什麼?”沈長歌聽後有些激動:“你是不是看我治療過程中太難受?可這些都不及我頭疼發作時來得疼,在我能忍受的範圍。”
“我問過安院士,他說能陪你調製一些藥,治好你的頭疼。”宗政越將她摟入懷裡,溫聲說:“我覺得有些事強留不來,就像我找了你四年,卻一點兒消息或線索都沒有,結果小慕戈一不小心就遇上你了。你恢複記憶的事,我想就隨緣吧。”
“如果沒有醫學手段乾擾,我一輩子都想不起來呢?”
“往後好幾十年,足夠我們創造很多美好的記憶。”
沈長歌推開他,抗拒的雙手抱胸:“我不要。”
光是想象,隻有他一個人擁有曾經那些甜蜜的記憶,或許她不經意間的一個動作,就讓他想起曾經的溫馨畫麵。
無法跟最親密的人回憶彼此曾經的幸福、溫馨、甜蜜時光。
是一件很虐人的事。
宗政越:“要的。”
“不要不要。”
“要要要。”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
兩個人坐在車廂後座,一個說“不要”,一個說“要”,幼稚得跟小月牙似的。
這樣來來回回了幾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