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越停住腳步,回頭望著她。
沉默了片刻。
他嗓音緊繃問:“長歌,你沒有想起四年前的任何事?”
“我要是想起了四年前的事,宗政越你現在還能好好地站在這兒跟我說話?你估計已經躺平涼涼了!”
“真的什麼都沒想起來?”
“......聽寶兒給我說四年前的事,我隱隱覺得很熟悉;我想,如果我繼續接受治療的話,應該很快就能想起來的。”
沈長歌找他吵架的目的,就是讓他和她哥同意她繼續治療。
聞言,宗政越心底閃過幾分失落。
他還以為她想起了些什麼。
聽她這麼說,也知道她故意找茬的目的了。
想說她以後不許再這樣鬨自己了,心情大起大落很不好受;可她從頭到尾又沒有提到半句她恢複記憶,是自己誤會了......
宗政越歎了一口氣,將她摟入懷裡,吻了下她的額頭:“長歌,治療過程你會很痛苦,我跟你哥看著,心裡也特彆難受。”
“我想記起來,宗政越,再辛苦也隻是一段時間而已。”
“成年人的世界,求人辦事,是要行ll賄的。”他暗示道。
“那你要多少錢?”
沈長歌裝傻聽不懂他的話。
“我不缺錢。”宗政越明說:“餓了。”
沈長歌趕忙掙紮,想從他懷裡鑽出來。
“我、我去給你做宵夜!你想吃什麼?餃子,麵、粥?炒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