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司翊白迅速低頭,輕啄了下她的小嘴。
車子緩緩駛離醫院。
顏寶兒看著坐在身旁的男人,覺得今天的他,對自己熱情得有些詭異。
沉默片刻。
她斟酌著用詞,問:“司翊白,你是不是......”
“什麼?”司翊白望著欲言又止的她。
“你是不是快......”顏寶兒迅速瞄了他一眼。
“快什麼?”
“你......是不是快......”顏寶兒停頓了下,接著飛快說:“死了。”
要不是司翊白耳朵好,都聽不清她後麵的兩個字。
他,快死了?
“誰告訴你,我快死了?”
“我的直覺。”
司翊白:“......”
真想看看她的大腦構造,是不是跟一般人不一樣。
“你、你這兩天很奇怪。”顏寶兒一本正經說出自己懷疑他的理由:“以前我們結婚的時候,你是不碰我的;你這兩天......我聽說人在快死時,會想去嘗試一些以前沒有做過的事,你這像是在體驗人生最後的快樂。”
司翊白無言。
要是知道她的味道是如此的令人食髓知味,早在三年前,她就被自己吃得連渣都不剩了。
回想起純睡覺的那三年,他就想抽曾經的自己幾耳光。
司翊白咬著後槽牙,勾起一抹微笑:“我看起來像快死的人?”
“不像。”顏寶兒搖搖頭否定,接著又補了句:“也不排除回光返照。”
司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