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罷,傅寒山朝落地窗走去,把早餐放在小圓桌上。
沈長歌在桌前坐下,端起杯子,牛奶剛入口,舌頭就敏感察覺這牛奶的味道不對。
下一秒,她將牛奶吐回杯子。
“你在牛奶裡加了什麼?”沈長歌生氣地問。
“安眠藥,你以前在P國頭疼後睡不著,吃的那款。”傅寒山坦言:“你說你昨晚一夜未睡,我隻是想讓你好好睡個覺。”
‘安眠藥’這三個字,讓沈長歌驀地想起自己之所以會失憶,以及失憶帶來的頭疼折磨,都是拜傅寒山親手所賜的。
看著精致美味的早餐,她瞬間沒了胃口。
“我這就睡覺。”她起身朝床的方向走去。
傅寒山大手扣住她的纖腕:“隻是牛奶下了安眠藥,其他食物沒有藥,你把早餐吃了,我讓管家拿一盒未開封的牛奶上來。”
“我不想吃了。”沈長歌有些生氣:“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話,萬一這些食物用了無色無味的藥。”
“小長歌,如果我真想對你做些什麼,即使不用藥,霸王硬上弓,你也反抗不了。”
男女的體力懸殊。
“我很不喜歡你這種‘為我好的’極端方式,你想讓我休息,可以好好跟我說,而不是用下藥的方式。”
“我以後改。”傅寒山放低姿態:“對不起!你把早餐吃了好嗎?如果你不放心,可以下樓自己動手做一份早餐。”
她的廚藝很不錯。
傅寒山不禁懷念起以前他們在島上生活的時光。
沈長歌不太想再跟他虛與委蛇。
“我現在沒胃口,做了也吃不下,中午再說。”
傅寒山沉默了片刻。
“好,那我先出去了,你好好休息。”
在他走到門口時,沈長歌叫住他:“這房間裡,你沒有變態到裝了監控攝像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