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小長歌準備一輛她要離開的車。”傅寒山不容置喙地命令。
駱管家心領神會,佯裝遲疑地站著不動。
直到傅寒山再次暴怒催促:“還不快去,你想看著我死,是不是?”
“好、好的,先生,我這就去。”
駱管家應完,快步往屋外走去。
不一會兒。
駱管家把車子停在屋外,然後走進屋跟傅寒山報告:“先生,車子準備好了。”
不用沈長歌催,傅寒山徑自朝門口走去。
沈長歌將他塞進副駕駛座,繞到另一邊駕駛座,結果車門怎麼都拉不開。
她登時臉色大變,而車內原本被捆綁的傅寒山,已經恢複自由,從容不迫拿掉身上的斷布條。
這時,駱管家和兩名傭人圍了上來。
駱管家態度強硬:“沈小姐,請您回去。”
沈長歌臉色蒼白後退了兩步,將鋒利的瓷片抵在自己的脖子,白皙如雪的肌膚立即出現一條紅色血線。
“傅寒山,你放我離開。”
“我警告過你,不要拿你自身的安危來威脅我。”傅寒山推開車門走下來,臉色冰寒不悅:“你跟小月牙感情最好,是不是?你現在敢在我麵前自殺,今晚我就送小月牙去陪你,你不信的話,可以試試。”
沈長歌眸光顫動,瓷片劃破了她的掌心,鮮血順著瓷片邊緣滴在地上。
鮮紅的液體,刺激到傅寒山最深處最疼痛的回憶,他神情溫柔似水,哄著道:“小長歌,把瓷片放下,我發誓,明天就把小月牙接到你身邊。”
他的話,沈長歌連標點符號都不信。
見傅寒山朝自己逼近,沈長歌下意識後退了幾步,腳後跟倏地被石頭絆了一下,緊接著她整個人往身後倒去。
傅寒山伸出手,卻抓了個空。
眼睜睜看著沈長歌摔倒在身後的草坪。
“小長歌......”
傅寒山衝上去將她扶起來,貼在她後腦勺的大掌,感覺到一片溫熱黏膩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