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歌索性閉上眼睛,不去看宗政越。
“長歌,你有什麼困惑,或者在想什麼,都可以告訴我。”
沈長歌咬著唇瓣,推開他的手。
“你彆這樣,我不習慣。”
這個男人對她太深情,太溫柔,太有耐心了。
她的宗政越,是一朵高嶺之花。
冷漠、寡言。
比如能說:“吃飯。”
那個宗政越就不會多費口舌:“長歌,吃晚飯了。”
讓他多說一個字,都要另外收費似的。
“那你喜歡我怎樣?”
沈長歌沉思半晌。
望向不遠處的兩個小萌寶。
“我有些話想跟你說。”
“慕戈,帶妹妹出去找舅舅,我跟你媽咪談點事。”宗政越對兒子說道。
“知道了,爹地。”
小慕戈用力點了下頭,然後哄著小月牙出去了。
沈延卿就在外麵的客廳,走到病房門口跟宗政越打了聲招呼,說帶兩個小家夥出去買零食,順手幫把門關上。
“長歌,你想說什麼?”
沈長歌深吸一口氣,才說:“宗政先生,我不是你真正的夫人。你說你與你夫人,是因為顧羨悔婚,你站出來救場,閃婚,然後假戲真做了。而我跟我先生結婚,是陰差陽錯發生了關係,然後他對我負責,而結婚的。”
宗政越頷首:“嗯,還有呢?”
這就是她另一個人格,臆想出的和他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