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目光，她繼續若無其事地跟小月牙說話。
“長歌，你知道R國的安翊笙嗎？”宗政越走過來，問她。
“聽說過，怎麼了？”沈長歌頷首。
“我已經將他請來雲國，明天他會來給你檢查。”怕她抗拒，宗政越補充道：“他見多識廣，醫術在全世界也是頂尖的，或許他有辦法把你們換回來。”
沈長歌輕輕點了下頭：“我知道了，謝謝！”
“護工幫你擦過澡了嗎？”
她一直認為她並非他的妻子，有些抗拒他的親近，更彆說讓他幫她擦澡這樣親密無私的事了。
“已經擦過澡了。”沈長歌如實回答。
“嗯。”
宗政越在床邊的椅子坐下。
之前再P國，即使她忘記了他，可她的潛意識裡依舊對他有感覺的。
現在的她，堅定地把他當做陌生人，有種要為‘她老公’守身如玉的架勢，讓他有些不知該如何跟她相處。
宗政越安靜地坐著，沒有打擾沈長歌跟另兩個寶寶互動。
直到快十點鐘，他才帶著小慕戈退出病房，讓沈長歌跟小月牙休息。
“爹地，媽咪什麼時候會好？”小慕戈緊緊攥住宗政越的手指。
“我也不知道。”宗政越有些無力。
小慕戈耷拉著小腦袋，語氣有些低落：“我沒有嫌棄現在的媽咪，但是......我更喜歡原來的媽咪。”
“我相信安醫生會有辦法，讓你媽咪恢複的。”宗政越安慰小慕戈。
他何嘗不希望長歌變回原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