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宗政越結婚三年,但腦海中與陸家有關的記憶,卻延續到幾年後。
陸夫人跟沈長歌聊了一會兒,基本是問沈長歌一些很日常,但不會引起反感的問題,沈長歌基本有問必答。
陪陸夫人吃了午飯,沈長歌就回醫院了。
在接下來的幾天。
沈長歌隔一天或者兩天,就會去看望陸夫人一次;有時,沈華芳也會和沈長歌一起去。
沈華芳也明顯感覺到陸夫人的變化很大。
看女兒跟陸夫人兩人相處得還算和諧,她挺樂見其成的。
沈長歌出院後。
這天,她去醫院看望陸夫人,在醫院的走廊,遇到傅寒山和他的保鏢。
他坐在輪椅上,看上去比她記憶中要消瘦不少,溫潤如玉不見,渾身散發著若有似無的陰鬱氣息。
如果她記得沒錯,傅寒山並不在這間醫院。
“好久不見,小長歌。”傅寒山唇角勾起一抹溫和笑容。
沈長歌對他印象不錯,但是這一世傅寒山的所作所為,她也都聽說了。
她警惕問:“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很想見你,除了來這裡,我沒辦法見到你。”傅寒山坦言,眼神溫柔繾綣望著她:“我聽說你也想起前世的事了。”
也?
沈長歌敏銳捕捉到他用了‘也’這個字,難道他......?
“彆說這種會讓外人誤會的話,我的丈夫是宗政越。”她微蹙起眉頭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