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山微眯起幽冷眼眸,望著她大搖大擺遠去的背影,交叉的十指握緊,唇角勾起一抹病入膏肓的弧度。
如此可愛的小長歌,想要擁有她的念頭,更強烈了!
踏入給她安全感的屋子,沈長歌雙腿仿佛瞬間失去了所有力氣,差點兒摔坐在地上,幸好保鏢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少夫人,您怎麼了?”
“腿、腿軟。”沈長歌劫後餘生般大口喘氣:“扶我到沙發坐會兒。”
管家沒問什麼,倒了一杯溫水給沈長歌。
“少夫人,您喝點熱水平複一下情緒。”
“嗯。”
沈長歌接過水杯,將大半杯溫水一飲而儘。
“少夫人,還要水嗎?”管家問。
“不用了。”沈長歌擺了擺手:“我打個電話。”
管家給兩個保鏢使了個眼神,保鏢相視一眼,跟著管家離開客廳。
沈長歌軟綿綿靠著沙發:“越,我回到家了。”
“傅寒山沒有對你怎樣吧,長歌?”宗政越緊張地問。
“沒有。”沈長歌不禁向他嘚瑟:“一路上我忍辱負重、忍氣吞聲,回到鳳棲豪墅,我讓保鏢把大門關上,才把傅寒山狠狠臭罵了一頓。”
傅寒山就是個瘋批。
她是在確保自己人身安全的前提下,才罵人的。
“怎麼罵的,嗯?”宗政越隻是聽她嘚瑟的語氣,就能想象到,她如果有尾巴的話,尾巴肯定翹上天了。
沈長歌繪聲繪色,眉飛色舞、添油加醋地將她罵傅寒山的話,一字不漏地講了一遍給宗政越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