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舞跳完,沈長歌沒來得及多喘兩口氣,舞又開始了。
宗政越設的是單曲循環。
不遠處,傅寒山坐在輪椅上,看著翩翩起舞的兩人,神情陰沉妒恨,放在腿上的雙手用儘力氣握成拳頭。
那樣美好的情景,他這輩子都無法跟小長歌演繹。
而這一切,全拜宗政越所賜。
傅寒山微眯起陰鷙的眼,低聲呢喃:“宗政越,你讓我無法跟小長歌跳舞,那你以後也休想跟小長歌再跳半支舞!不,我要你後半生,動彈不得、生不如死地躺在床上,看我跟小長歌如何幸福的......”
......
宴會結束,越歌夫婦跟宗政驍回到鳳棲豪墅。
沈長歌回到房間,將自己摔在柔軟的大床上,長舒了一口氣:“好累啊~”
她被宗政越拉著跳了將近半個小時的舞,還是穿著高跟鞋跳的。
現在她的腳又酸又痛。
腳踝一熱,沈長歌嚇一跳,連忙翻身坐起來。
看到宗政越蹲在床邊,手裡拿著一隻高跟鞋。
“我隻是想幫你把鞋子脫掉,這樣腳會舒服些。”宗政越解釋。
“噢......”
沈長歌隨意踢掉腳上另一隻高跟鞋。
“我幫你按摩一下腳底,長歌。”宗政越先跟她打招呼,以免她一驚一乍的。
他的手剛碰到她的腳掌,沈長歌就慌忙把腳縮回來:“我、我先去洗個澡。”
說完,她跳下床,赤著腳一溜煙跑進了浴室。
坐在浴缸邊緣,沈長歌雙手把自己的一隻腳抬起來,嗅了嗅,腳上沾了些高跟鞋自帶的淡香。
“還好沒臭。”她送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