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越問,“不是說今晚是陸家家宴嗎?我來陸家接長歌,可以理解,那麼傅寒山呢?是他不懂事跑來拜訪,還是你們邀請來的?”
這個問題對陸夫人而言,太難回答了。
說是前者,會惹傅寒山不悅,後者的話,就會得罪宗政越。
傅寒山看出宗政越的問題在挑撥離間,他沉聲回答,“是我登門拜訪的。”
宗政越毒舌地嘲諷,“哦,傅少在來陸家之前,不知道今天是陸家家宴就算了,但登門拜訪後,也應該知道了;傅少是家裡沒有飯吃嗎?知道是陸家的家宴,還厚臉皮留下來吃飯。”
“你自己還不是一樣!”傅寒山冷聲反駁。
“我不一樣,我是陸家的女婿,來接長歌的。”宗政越勾起薄唇,嘲諷,“本以為陸家的家宴隻有陸家人,現在看來也不嚴格,以後家宴,我就跟長歌還有小月牙一起回來。”
正頓飯下來,陸家人跟傅寒山皆被宗政越變著法諷刺。
計劃因為宗政越的出現而被破壞,傅寒山沒吃幾口飯,就一肚子火提前離開了。
宗政越的胃口很不錯,吃了兩碗半的飯。
吃飽後放下碗筷。
宗政越掃了一眼陸家人,聲音冰寒,“既然你們選擇跟傅寒山聯手,想算計給我戴綠帽,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宗政越,我,我們沒有......”陸夫人急忙否認。
“有沒有,你們心裡很清楚,我也很清楚!”宗政越打斷她的話,“長歌,我們回去。”
“好的。”
沈長歌扶著宗政越,頭也不回地離開陸家。
陸夫人憋屈了一晚上,雙手用力握成拳頭,等著越歌夫婦離開的背影。
“他宗政越憑什麼那麼霸道專製?他也知道他是長歌的夫婿,可我們陸家需要他幫忙,他卻選擇袖手旁觀,那我們為什麼不能跟彆的人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