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夫心裡裝著彆的女人,反過來怪我心胸狹隘?哈哈哈......”
陸夫人瘋了般大笑起來。
陸父望著她癲狂的樣子,眼神裡滿是嫌惡。
他鬆開了掐住陸夫人脖子的手,轉身去打電話給宗政越。
“陸先生,有什麼事嗎?”宗政越語氣冷漠。
陸父放低姿態,“宗政越,我承認我沒經過你同意,擅自抽了小月牙的血,是我的不對。你看在我是沈長歌父親的份上,趕緊召開記者會解釋一下,說都是誤會一場。”
“幼兒園的監控視頻,是陸千墨曝光的,我不可能幫你打他的臉!”宗政越冰冷果斷地拒絕。
“我是沈長歌的父親,你不能這樣對我陸家!”陸父急了。
“你沒有養育過她一天,算她哪門子的父親?我所做的一切,都是長歌知情且同意的。”宗政越冷笑告訴他,“與其求我,不如好好想想,陸千墨手裡還有多少扳倒你陸家的證據吧。”
他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拒絕再聽陸父的無能狂怒。
當晚,陸政霖上吊自殺的新聞,衝上熱搜第一。
沈長歌是睡前看到這個新聞的,她呆愣地坐在床上,不知該作何反應。
宗政越神情冷峻,皺眉說道,“陸政霖死了,陸家做的所有壞事,都可以推到他身上,死無對證,這樣就保全了陸家其他人。”
有福是全家享的,鍋隻需一個人背。
這種操作,無論是在政界商界,都十分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