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殯儀館的車就拉陸父去火化了。
陸景澈捧著骨灰盒,眼神陰鷙怨毒地看向沈長歌。
“沈長歌,你害死了爸,又把他的葬禮攪得一團亂,是不是很開心?”
沈長歌淡淡地說道,“他死,都是他自作孽,為保全你們的結果,而葬禮是你母親破壞的;今天的局麵,我不喜也不悲。”
不知是哪句話激怒了陸景澈,他揮起拳頭就朝沈長歌的臉打去。
宗政越抬起長腿,一腳踢在陸景澈的胸口,將他踢出兩米開外,摔在地上。
“陸景澈,你父親雖死了,但很多事情還沒完!”
“長歌,我們走。”宗政越攔著她的腰,離開了殯儀館。
不跟去墓園送陸父下葬了。
反正以後他們也不會去祭拜。
沈長歌坐在車上,有些糾結和複雜地詢問宗政越的意見。
“要讓小月牙給她捐獻骨髓嗎?”
她並不是因為陸父那封信,心生仁慈了。
無論蔣雅惠是她小姨,還是她血緣上的母親,都是沈家的人。
隻是她對蔣雅惠沒有多少感情。
如果是她這個大人,跟蔣雅惠配型成功,她都不用考慮就捐骨髓了。
可小月牙還那麼小。
光是想想,那麼大一根鋼針刺入小月牙的身體,抽取骨髓,她就心痛,舍不得。
“我們回去跟咱媽,還有延卿商量一下吧。”宗政越歎了一下氣,“主要是小月牙,如果她害怕,不願意的話,我們不能強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