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在轉移話題?”
“......”
夏恩淺臉上的笑容緩緩消失了,眼神深寂,“其實對我們倆來說,那張證現在已經不重要,有也形同於無,我也不在乎了,我現在隻想過好自己的日子。”
“不在乎?你來京都這些天,不是為了躲他?”
在這個節骨眼跑來京都,一走就是好多天,想想就覺得刻意了。
夏恩淺忽然覺得和一些人談話真的挺恐怖的,尤其是律師,好像輕飄飄的就能窺探所有。
“對於一段破碎的婚姻,逃避肯定是逃避不了的,我隻是不想看見他。”她如實相告。
沈寂帆認真嚴肅的看著她,再次提了一嘴,“如果你想離得徹底,我可以幫你。”
“沒人能幫得了我。”夏恩淺接著他的話開口,很感激的望著他,“謝謝你,沈律師,這件事要是真到了走投無路的那一天,我會去找你的。”
她知道離婚這件事上真的沒有人能幫到她。
走法律她耗不過他,走非正常手段,她更玩不過他那種人,到時候可能還會牽連沈寂帆甚至他整個律所。
除非他自己同意,硬碰硬,她連逃的機會都沒有。
還不如現在眼不見心不煩。
“可是你過得並不開心,也不幸福,不該這樣繼續消耗下去。”沈寂帆目光很複雜,夾著絲絲心疼。
夏恩淺沒作聲,將目光轉向外麵。
做人不能太貪心,她對現在的生活已經知足,奢求太多可能還會適得其反。
她現在的下場又何嘗不是曾經奢求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