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寂帆跟你說的?”男人眉眼間又浮起了不悅之色,淡淡的嗓音裡透著清淡的嘲弄,“他倒是說什麼你都信。”
“我媽欠了很多外債,在我和姥姥被暴力催債的那幾年,最艱難的時候,都是他在幫我,不管他一開始抱著什麼目的,但他確實幫了我很多,我沒理由不相信。”
商頌沉默了。
將她麵上的表情寸寸收進眼底,男人眼眸暗了暗,扶著她的頭按在胸口,低低啞啞的到:“他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恩恩,以後不管再發生什麼事,我都希望你能第一時間想到的是我。”
......
夏恩淺的車子報廢了,某人似乎找到了送她去公司的借口。
她本想自己出錢換輛新的,卻被某人一口回絕,理由,太危險。
想著剛發生事故的心理陰影還沒散去,夏恩淺懶得跟他爭執,也就隨他去了。
連續被他上下班接送了兩天,夏恩淺晚上下班要回南灣公寓拿一份材料,身後依舊跟了個尾巴。
天氣不好,外麵雨夾雪,天黑路滑,兩人便沒再回去。
夏恩淺收拾了一下,把次臥騰了出來。
“你晚上在這睡吧,床單都是新換的。”
“......”
男人瞅了瞅次臥,又看了看開著燈的主臥,劍眉頓時一皺,冷冰冰的開口,“你要跟我分房睡?我今天惹你了?”